萧芸芸挽住沈越川的手,粲然一笑:“阿姨,你说对啦。”
陆薄言知道沈越川是为了萧芸芸,想了想,还是嘱咐:“跟芸芸解释清楚。”
苏简安走过来,重新把陆薄言的外套披到萧芸芸身上。
只是因为生气,他就不管沈越川和萧芸芸?
沈越川站起来,从盒子里取出戒指,小心翼翼的托起萧芸芸的手,几乎是同一时间,一阵晕眩击中他。
但是他不介意。
他哪里是没事,他只是暂时没事了,他们甚至不知道他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我现在没事了,真的!”许佑宁亟亟解释,“我刚才会那样,是以前训练落下的后遗症,痛过就没事了,我们回去吧,不要去医院了。”
沈越川去了拿了衣服,回来的时候,看见萧芸芸抱着自己,泫然欲泣的坐在病床上。
“当年越川的父亲意外离世后,我的同胞哥哥想利用越川威胁我,逼着我回国跟一个老头子商业联姻,我走投无路,你爸爸正好需要一个名义上的妻子,我们达成协议,他替我还清债务,带着我逃离苏洪远的势力范围,到澳洲生活,但是我要跟他维持法律上的夫妻关系。”
“许小姐!”有人看出许佑宁的意图,拿出手铐,“城哥吩咐过了,如果你来硬的,我们可以把你铐起来!”
萧芸芸笑眯眯的做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我拒绝过你的。”
这时,房间内传来响动,不知道是不是萧芸芸醒了。
所以,在他的认知里,许佑宁更像他的妈咪。
沈越川盯着萧芸芸:“谁告诉你我只是同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