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川摇摇头:“算了,以你表姐为标尺要求你,对你来说难得有点过分了,不聊这个伤心的话题了,我换个问题你也是去海岛的?” 下班后,萧芸芸好不容易缓过来了,却又被病人家属堵住。
许佑宁就像在迷雾森林里迷路的小鹿,声音中透着几分茫然,几分惧怕,那抹颤抖,让人心疼。 陆薄言见招拆招:“最应该向佑宁道谢的人是我。”
“我要看我外婆出事的时候,你们在我家搜集到的证据。”许佑宁冷冷的盯着警察,一字一句的把话重复了一遍,末了接着说,“我知道这不符合规矩,但是我听说,进我家的是穆司爵的人。穆司爵在G市可以呼风唤雨谁都知道,所以,我有理由怀疑你们把我外婆的死判定为意外,是因为忌惮穆司爵。” 但萧芸芸还是觉得有点别扭,正想挣开沈越川的手,沈越川突然偏过头看着她:“故事有点恐怖,敢不敢听?”
就这样近乎贪恋的看了穆司爵三个小时,许佑宁才把他叫醒。 穆司爵蹙了蹙,最终还是伸手扶住了许佑宁。
这天下午,苏简安打来电话让许佑宁到花园去,说是陆薄言让人送了下午茶过来。 “表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