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日记本已被她翻过了好多次，该找的线索都已被挖掘。

“我永远都记得她，为了赢得比赛，偷偷把我参赛用的礼服剪烂了，她以为自己在干吗，宫斗剧吗！”

祁雪纯听着这些议论，心里有些难过。

“没有什么约会，饭点了都应该吃饭。”祁雪纯将程申儿拉上了司俊风的车，两人一起坐在后排。

他勾唇一笑，抓起她的一只手，紧紧压在唇边，“好，说好的，我不逼你。”

虽然她没干过那事，但也明白是什么意思，俏脸顿时羞红。

白唐暗中吐了一口气。

“不好意思，司爷爷，我正在停职调查期间。”她回答。

所以，他会出现在游船，也是得到了和她一样的线索。

转头一看，程申儿冷笑着站在不远处。

“既然你已经察觉了，我就实话告诉你吧，”她说道：“杜明的专利根本没有卖给慕菁，我见到的慕菁也不是慕菁，而是尤娜，受雇于你的员工！”

祁父被她的话噎住了半晌，“好，好，你打算怎么负责？”

他期待的看着祁雪纯：“我这也算是正当防卫，对吧？”

她坐起来，揉着发疼的额角。

随即她愤恨质问：“司总，你还管不到这里的人事问题吧！”

后的生活里，还能长出什么样的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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