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昂脸色沉下来,这一问一答,是说给他爷爷听的。
这就是命。
“你给她打电话不就行了,”鲁蓝回答,又说道:“但你最好没在她办正事的时候吵到她,否则她能让你见识什么叫泼妇。”
接着又问:“你觉得最能刺激祁雪纯的是什么记忆?”
她立即从包里拿出随身携带的电脑,刷刷划拉几下,“确定了,老大,我刚破解了当时婚礼宾客的朋友圈,的确有人提到当天参加了一场没有新娘新郎的婚礼。”
他偷偷往桌下伸手,准备再一次控制机关。
“什么条件?”
这时,她的手机收到一条消息:中午来我办公室。
“C国某个地方。”姜心白回答,“具体的位置我不知道。”
她不喜欢他,不是她的错……他不断这样对自己说着,情绪总算慢慢恢复。
话音未落,中年妇女忽然“噗通”跪下,哭着哀求:“司太太,你行行好,行行好,佳儿不懂事得罪了你,你放过她这次吧。”
“……”
“你的鼻子很红,可能伤到骨头。”他又拿起一瓶活血化瘀的药。
跟祁雪纯玩拦人,她实在不是对手。
这样的他看上去很年轻,也少了几分平日的冷酷。
“这就要哭了吗?既然长了张嘴不会说话,那我劝你还是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