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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薄言不答反问：“你想听实话？”
“……是吗？”
苏简安，“……”
这时，穆司爵还在外面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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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司爵在电话里告诉康瑞城，他已经告诉许佑宁，康瑞城才是杀害许奶奶的凶手了。
沐沐说，“我看见你和爹地拥抱了。”
穆司爵的神色间一向都有一种深不可测的危险，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穆司爵目光如炬，似冷也似热：“告诉我，你有什么办法？”
苏简安笑了笑，给一脸不明的少女解惑，“我们假设你看到的纸条上面，写的是司爵的联系方式。你想想，佑宁和康瑞城，谁更有可能把司爵的联系留给刘医生？”
他有很多问题想跟许佑宁问清楚，可是许佑宁这个情况，他只能作罢。
陆薄言勾了一下唇角，语气轻描淡写而又笃定：“我会跟踪调查，一个都不会遗漏。”
陆薄言叹了口气，“简安，人比人会气死人的。”
“好。”萧芸芸点点头，“麻烦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