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要求并不过分,陆薄言和苏亦承应该毫不犹豫的答应沈越川。
如他所料,萧芸芸醒了。
唯一的例外,是许佑宁。
没记错的话,刚才上楼的时候,许佑宁也撞了一下头,然后就成了这样。
这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但是太自私了。
沈越川看似很随意的把便当扔到桌面上,便当盒和桌面撞击出的声音却透露着无法掩饰的震怒。
还有,如果许佑宁坚信他是杀害她外婆的凶手,怎么可能容忍他碰她?
沈越川也不跟萧芸芸废话,下床直接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
许佑宁迅速收拾好心情,不答反问:“你不怕我吗?”
她的手扶上车门把手时,穆司爵明明已经察觉她的意图,他为什么还要刹车?
萧芸芸不解:“为什么?”
这么一想,萧芸芸的目光就像被“520”胶水痴黏在沈越川身上一样,她连眨一下眼睛都舍不得,遑论移开视线。
沈越川怎么都没有想到,那枚戒指会让萧芸芸瞬间崩溃,可以让她放弃苦苦保守的秘密,冲着他大声的说出心里话。
萧芸芸垂着脑袋:“他们说是舆论压力……”
沈越川知道,萧芸芸是在讽刺林知夏,可是她一脸诚恳的样子,像极了是在为林知夏考虑。
长长的马路上,只剩下一盏一盏路灯,投下一束一束昏黄的光,勉强把黑夜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