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眯了眯眼,脚不自觉的踩下油门,加快了车速。 反倒是她这个如假包换的陆太太,总是连名带姓的叫他“陆薄言”。
陆薄言又恢复了那副寒峭的表情,苏简安跑上去拦在了他面前:“你怎么知道我被围堵的?” 碰了一鼻子灰的沈越川满头雾水:“不是被我打扰了吧?”
苏简安笑了笑,裹着毯子在后座睡着了。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回房间,你觉得能干什么?”
因为生理期痛得太厉害,陆薄言带她看过中医,带回来几大包苦死人不偿命的中药,苏简安几天前就已经吃完了,但害怕陆薄言带她去复诊,又要吃药,所以一直不动声色。 “我太太,苏简安。”陆薄言像以往一样亲昵又自然地揽住了苏简安的腰。
“小夕……” 苏亦承有收藏红酒的习惯,时常听他给她科普,因此她对红酒有一定的了解,留学的时候又经常被洛小夕拉着喝过各种果酒,也许是她品酒的样子太熟练,高大帅气的调酒师用流利的国语对她说:“陆太太,你一定是个行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