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祁雪纯电话响起,司俊风催促她回餐厅,有急事跟她商量。
纪露露秀眉竖起:“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来教训我!”
题,是不是轮到我问你了?”
祁雪纯目光冷冽:“说实话欧先生,我真佩服你的心理素质,你在袁子欣的咖啡里放了东西,伪造视频污蔑袁子欣杀人,包括书房地毯里的那一滴血,也是你故意放进去的吧,还有那场火,欧大说侧门没有锁,是不是你故意打开的?“
“爸,雪纯做的事情很有意义,只要她碰上的坏人,一个也跑不掉。”反正被听到了,司妈索性大胆辩解。
欧大将议论听在耳朵里,冷笑着咧嘴:“我想进来,谁敢拦着?我只是不想让人知道我来过而已。”
“砰”的一声,司俊风坐进了驾驶位,“有什么感想?”他瞟了一眼对着结婚证发呆的祁雪纯。
有她在,今天他逃不了了!
“姑妈,你在吃药?”她瞧见桌上的药瓶,成分里的巴比妥功效是镇定。
“俊风,你来了。”一个男人迎上前,一只手拍司俊风的胳膊,一只手从祁雪纯的酒盘里拿酒。
“别说这个了,人已经抓到了,”他言归正传,“你们说的那些证据是不是真的,能不能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
那天楼里很多人都听到了,白唐妈还去劝解过。
司俊风和这个助理抬步离去,留下汇报到一半的助理,一脸懵摸不着头脑。
言语间满满的暗示。
“里面水,很深,最好不要轻易得罪人。”宫警官这样提醒祁雪纯。
信封末尾附上了一个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