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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翎飞看看她，问道：“程子同呢？让他来，我告诉他密码。”
严妍一愣，马上想到办法了。
符媛儿匆匆起身往外走去。
“我是记者，偷拍当然是为了挖新闻。”
车身带起来的风，卷起了她的礼服裙角。
“季总，”对方是他的助理，“程小姐让律师把抚养协议寄过来了。”
“你来得正好，”程奕鸣扫了一眼桌上的合同，“严妍不会写字，你代替她把合同签了吧。”
之前他还曾干预男一号选角的事，非得在已婚男演员里面远。
“你别把程子同想得那么好，”程奕鸣收回目光，回答严妍：“据我所知，杜明一直不愿意跟程子同合作，程子同如果有了这些偷拍资料，想让杜明做什么不行？”
符媛儿一愣。
符媛儿微微一怔，她忽然明白了令月的迟疑。
严妍微愣，下意识的轻笑一声：“不是吧，你还记着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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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了。”医生回答。
严妍需要的是一个人冷静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