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甩长发，翩然离去。

凉乎乎的小手贴在他的额头上，冰与火的相撞，这种感觉，给人的感觉真的是妙极了。

“脑科专家……我怎么了？”程西西问。

高寒明白了。

他们一行人目前只能等高寒了，到时看看高寒女友的情况如何。

高寒注视她娇柔的身影，眼底一片温柔的笑意，之前那些纠结煎熬的痛苦一扫而空，此刻，他心里被幸福感填充得满满的。

至少到时候，他可以和高寒公平竞争。

“冯璐！”

李维凯冷笑：“他凭什么替患者做选择，让患者承受更多的痛苦？”

“李博士，既然打算走，就走得干脆利落，”高寒低声说道：“冯璐受了太多苦，我不想她再为不必要的事纠结。”

座位顺序早已形成惯例，按照情侣关系来坐，多余的座位撤掉，这样能让大家坐得更紧密，聊天也更方便。

夜幕低沉。

沐沐合上书本，放弃挣扎，去厨房端来了一杯蜂蜜菠萝茶，放到了相宜面前。

“冯璐璐你等等！”她想进去，却被李维凯阻拦，“你做好准备了吗？”

这声音如同一颗子弹，穿透她脑中的层层迷雾，正中她的意识中心。

小相宜走了过来，她小小的身子坐在沐沐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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