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追出去:“陆薄言?”
“什么意思啊?”沈越川撸起袖子,一副他不服随时准备干一架的样子。
“苏先生,你记错了吧?”苏简安冷笑,“那天的慈善晚会上我就跟你说过,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了。你现在来自称是我爸爸,有点好笑。”
在她和陆薄言结婚的前一个月,南非的一座矿山发现了一块钻石,品级堪比那颗闻名全世界的库里南,可它很小,并不像库里南那样大到当时没有人买得起。
“那你还这么看我?”她笑得愈发灿烂明媚了,“是不是……哎?”
最后陆薄言还是走了,他们直到结婚前天才再次见面。
她穿上一件薄薄的春款外套御寒,剩下的衣服都放进了车里,司机问她:“陆太太,你想去哪里?”
及踝的后摆曳地长裙,看似简单实则繁复的设计,换起来着实有些麻烦,苏简安在试衣间里折腾了许久才换上,再看镜子里的自己,竟觉得陌生又熟悉,有些愣怔了。
她其实穿着样式保守的棉睡衣,但这一刻,陆薄言眼里的苏简安确实性|感无比,像一只撩|人的小猫,他体|内的那股躁动几乎要战胜他的理智,想要去拥有这个渴望已久的人。
“干嘛这样看我?”苏简安笑着眨眨眼睛,“是不是突然发现你老婆特别的青春漂亮?”
这个男人天生就是来收服女人的芳心的,尽管苏简安要吐槽他别扭闷骚的性格。
她取过毛巾,自然而然的给陆薄言擦起了汗。
那是专属铃声,意味着有急事,陆薄言蹙着眉转身出去了。
这时,陆薄言放下文件看过来:“该下去了。”
她望向门帘后,眼眶蓦地升温。
洛小夕纤长的手指敲了几下吧台的桌面,然后她从高脚凳上跳下来,笑容灿烂:“好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