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识的盯住照片，定睛看了好久，照片上的人都没有出现变化。

沈越川“啧”了声：“你不想知道我找谁帮我换药？”

她不能就这样认了，更不能死！

这句话不管怎么听，都像当男朋友的在向被冷落的女朋友解释。

镜子里那个她，脸色惨白，下眼睑上一层淡淡的青痕，眼里还有红血丝……典型的熬夜迹象，状态前所未有的差。

回到病房，苏韵锦才发现江烨已经把东西收拾好了，她愣了愣：“你、你要出院吗？”

沈越川扫到萧芸芸的办公室里就有电脑，干脆的说：“方便。”

萧芸芸扭过头，不愿意降下车窗。

只是听脚步声，陆薄言就知道是沈越川了，抬起头，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

“她是别人派来的卧底，我早就知道了。”过了许久，穆司爵才出声。他靠在沙发的角落里，自嘲的笑了笑，“我曾经想过，永远也不拆穿她这个秘密。”

如果目光的温度可以有北欧神话里的冰封魔法的话，康瑞城的车子恐怕早就里三层外三层的结冰了。

他的重点，明显是前半句，夏米莉不至于会忽略重点，过了片刻才有些失落的说：“我明白了。”

“等等。”陆薄言叫住沈越川，“芸芸……你打算怎么办？”

一时间，“高光”两个字成了耻辱的代名词，高光连同着整个高家的面子，丢光殆尽。

表面上，沈越川轻佻不羁，游戏人间，但他终归是善良的，哪怕未来的命运不清不楚，他也没有忘记照顾身边人的感受。

顿了顿，秦韩的神情突然变得深沉凝重，“姑娘，沈越川不喜欢你，你很难过。然而就算他喜欢你，也总有一天会对你失去兴趣，分手后你还是得难过。你自己说，你是不是很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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