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夜里他都疼,想到她就疼。 程奕鸣勾唇轻笑:“我进来的时候,某个人缩在沙发的薄被子里,衣服没换鞋也没脱。”
晚餐一盘一盘摆上了餐桌。 说着他垂下俊眸,桀骜难训的气质暂时全然消失,宛若一个无措的孩子坐在她面前。
他立即抓住手旁的桌沿,意识到有点不对劲。 话说间,白唐等人走了出来。
“我承认奕鸣没你活不下去,但他跟你在一起……结果你也看到了。” 过了一会儿,她才觉察出这个姿势有多么不妥,随着他身体的摆动,好几次他的后肩从她身前某处擦过……
她打了个寒颤,这时才察觉水早已凉了。 “暂时没有他手里的多,”程奕鸣摇头,“但再过一段时间就说不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