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女人脸上的笑容消失，她捂住了脑袋，浑身颤抖脸色发白。

颜启看着支票上的面额一千万。

他眼前不断闪现女病人头盖骨被打开的模样，他觉得那双手仿佛在打开自己的头盖骨，钻心的痛意像有人往他血管里撒了一把盐……

“滚。”他不想再听她废话，轻但清晰的吐出这个字。

忽然，他眼角余光捕捉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他不敢相信有这么巧，但程申儿的确正朝他走来。

她坐在长椅上，猜测程申儿为什么忽然性格大变。

办公室里静默了良久。

“……嗯，从那边转了一圈。”

片刻，他感觉到她浑身僵硬，“你怎么了？”定下惊魂，他才想起她刚才吃的东西有问题。

跟傅延道别后，祁雪纯便接到了妈妈的电话，妈妈不在电话里聊，非得见面说。

祁雪纯摇头，她没办法。

他却蓦地停住，双臂撑起身体居高临下的看她，一笑：“我跟你开玩笑的！”

祁雪川呆怔原地，浑身犹如雷劈。

章非云并不客气，抬步就走。

负责人抹汗，“司先生，司太太，真的非常抱歉。”

“前天也是。”又一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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