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她的房间时,陆薄言丝毫没有放慢脚步,拖着她直接进了他的房间,开门时他倒是一点都不像醉了。
陆薄言自然而然牵起她的手进屋,日式民居的门户略矮,他需要微微低头才能进去,苏简安很好奇为什么在这样的渔村里有风格这么独特的民居,任由陆薄言牵着她,而她肆意打量。
苏简安摊开报纸,“噗”一声笑了:“现在的媒体真能掰。”
苏简安无奈之下只能吩咐刘婶:“媛媛的脚不舒服,扶她下去。”
一群海外员工不明所以的看着刚从尼泊尔赶到纽约的沈越川,用眼神问他:怎么回事?
陆薄言睡得再沉也是很警觉的,苏简安刚松开他,他就醒了,看着苏简安要起床,毫不犹豫的就把她拉进怀里搂住,有些惺忪的问:“简安,几点了?”
陆薄言深深地看了苏简安一眼,这才说:“我在门口的咖啡厅,不会走的。”
苏简安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被陆薄言推进试衣间了。
“十点。”
“我来找你。”她倒是直接。
“抽烟的姿势这么熟练,有十几年烟龄了吧?知道你的肺现在是什么样的吗?”苏简安描绘得极有画面感,“长满了黑点,像发霉一样。”
可苏简安打死也不会这么说。
“小声点,妈睡在我们隔壁,她昨天下午过来了。”
她隐约听到秘书在打电话
苏亦承一愣,笑着灭了烟。
苏简安也不问陆薄言要带她去哪儿,“嗯”了声就又闭上眼睛睡觉,车子转弯的时候身子也随着车摇来晃去,可她依然不愿意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