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翎飞想要说些什么,忽然眼角余光一闪。
“程奕鸣怎么说?”程子同问。
可笑,程子同为了躲她,前几天的行程统统取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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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没说你晚上睡哪儿。”她追问到。
“其实没你想的那么复杂,”他回答道,“我只是为了转移资产而已。”
她跟着程子同走进公寓,心里叹了一口气,“程子同,我总不能在这里住一辈子吧?程奕鸣什么时候才能把问题解决好?”
他为什么这么做,原来是为了让于翎飞赢。
见她怔然不语,他挑起浓眉:“是不是忘了我的尺寸,可以再试一下。”
“你的。”
符妈妈也点头,但却给自己倒杯水,一口气喝了大半杯。
“我……”她不明白那团火是什么意思,只想赶紧撇清:“我没担心什么。”
但这个不能让于翎飞看到,万一被她捅到董事会,她们为这条新闻付出的努力又得白费。
她转动黑白分明的眼珠看向他,“今晚上你为什么和于翎飞在一起?”
再仔细一看,他双眼紧闭,鼻尖额头都在冒汗。
说完她便要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