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甜甜哭笑不得。
陆薄言点了点头,指了指桌子,随手交给他一份资料,“这个人你得亲自跟着。”
艾米莉半趴在床边,一枪打碎了床头那个价值连城的花瓶。
“买到了吗?”
“是吗?原来是同事啊。”萧芸芸缓缓点下头,友好地看了看威尔斯的表情。
“师姐,你不该替那种人顶罪,他不值得你付出代价。”白唐急迫地压低声音,嗓音透着顾对康瑞城的厌恶和憎恨。
送花的男生不等她开口就说,“威尔斯先生说,让你今晚去他的别墅。”
陆薄言盯着黑暗中的某处,眼底有一抹深邃的光,“我不相信,他每一件事都能做到滴水不漏。”
威尔斯微顿,唐甜甜紧张地握了握小拳头。
“唐小姐,快出去!”
唐甜甜和威尔斯简单吃了晚饭,两人坐车来到警局,白唐将他们带去了审讯室外。
威尔斯开在最后方,唐甜甜坐在车内,反复想着苏简安说的那些话。
威尔斯面色陡然一变,看眼陆薄言,阴沉着神色从疗养院大步走了出去。
唐甜甜上了车,威尔斯坐在她身侧,手掌放在她的膝盖上。
唐甜甜远远看着,感到了一丝紧张。
第二天,陆薄言一早来到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