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保姆给祁雪纯倒上一杯喝的,“你趁热喝。”
祁雪纯好奇程申儿为什么这么关心自己,但她无意隐瞒,“我没打算……”
A市有这个组织,但它是一个商贸协会,会员多半是生意人。
她暗暗懊恼,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他一定会认为她主动睡到了他身边。
“你觉得欧翔是不是杀害欧老的凶手?”祁雪纯问。
“难道让她委曲求全,忍辱负重?”祁雪纯反问,“那些女孩连栽赃陷害的事情都敢做,还有什么做不出来?”
忽然这样,让她有点不适应吧。
“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马上离开饭桌,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祁雪纯分析,“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在桌上,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在爷爷手里?那更不可能偷到。”
这都是没经验惹的祸。
司俊风心里一笑,祁雪纯撒谎,也可以眼睛都不眨。
“不敢搜就是心虚!”女人激将。
两人在一个办公室,程申儿对司俊风的心思,她都知道。
祁雪纯正要回答,却见司俊风瞪了她一眼,那意思仿佛在说,她敢回答没意见,他不保证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此刻,司家书房里的气氛十分紧张。
她闻言抬眸,在他眼里捕捉到一抹兴味。
转动,再转动……嗯,门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