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根本没什么好想的了。
陆薄言下楼去拿了医药箱,找到一支祛瘀的喷雾,捂住苏简安的眼睛往她的伤口上喷药。
挂了电话后,苏简安把手机放回手包里,心虚和负罪感全都浮在脸上。
徐伯说:“少夫人,苏先生来了有半个小时了。”
想哭……
离开机场后,苏亦承直接回来了。
说着,穆司爵已经用筷子狠狠敲了敲许佑宁的头。
“想好去哪里了吗?”陆薄言问。
许佑宁感觉心头一凉,果然下一秒就听见穆司爵说:“既然你这么希望我拒绝,那我就答应了。拒绝老人家的好意,有点不礼貌。”
从苏简安被带进审讯室开始,陆薄言就一直站在这儿,神色冷峻疏离,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他的四周仿佛竖着一道无形的屏障,轻易没人敢靠近他。
做完现场尸检,尸体被抬走,苏简安也脱了手套,拎着工作箱准备返回警察局做接下来的工作。
“……”陆薄言阴沉冷峭的样子蓦地浮上苏简安的脑海,她的背脊也随之爬上来一抹凉意,“正襟危立”小心翼翼的问:“待会我们要怎么办?”
医药箱还放在原来的地方,苏简安很快就找到了,又冲回房间,开了一盏床头灯。
只因为记得苏简安最讨厌人抽烟,怕她回来后生气。
张玫在电话里威胁他,如果不去见她,她立马把所有事情告诉洛小夕。
但远在G市的许佑宁,却必须陷在纠结中提心吊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