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那个时候我还不懂爱。”沈越川坦然的耸了耸肩膀，“就当是我打自己脸了。”

萧芸芸靠着桌子，心有余悸的说：“第一件事，我们科室前几天有一个重症病人去世了，时间是清晨五点多，一直照顾那个病人的护士说，那天晚上她做了一个梦，病人一直在梦里跟她道谢，后来她醒了，时间正好是病人去世的时间！”

苏亦承满意的勾起唇角：“很好。”

“好。”秦韩搭上沈越川的肩膀，冲着苏韵锦挥了挥手，“苏阿姨再见！”

“我知道了。”江烨点点头，说，“谢谢医生，不打扰了。有问题我们再跟你联系。”

老Henry眸底的笑意变得复杂，声音中充满了感怀：“你知道吗，你长得真的很像你父亲。远远看见你的时候，我甚至觉得你就是你父亲年轻的时候。”

“啊！”

她就纳了闷了，难道沈越川那张脸的杀伤力真有那么大？！

想着，萧芸芸垂下眼睫，就在这个时候，楼下传来一阵俏生生的笑声，她循着笑声看下去，正好看见女孩甜蜜的依偎进沈越川怀里，娇声说了句：“你真的好坏啊。”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那个时候苏亦承的母亲还在世，苏韵锦只有向她求助。

办公室外，阿光和一帮兄弟还在守着，听着见里面又传出动静，一个两个屏住了呼吸。

旁边的沈越川能感觉到萧芸芸刚才的紧张，等她挂掉电话，偏过头看了她一眼：“有事？”

“薄言……”钟老还想尽力挽回一点什么。

沈越川的眼睛里洇开一抹笑：“不是叫你休息吗？”

“你先听我说完。”苏韵锦喝了口咖啡，“我要的是他从小到大的资料，包括他在哪里出生、哪里长大、在哪里就读什么学校、成长过程中经历过什么大事、血型生日等等，统统都要。”

隔着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