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回答，她的手机“滴滴”叫了两声。

众人立即围过去，“白队，上头怎么说？”

“我是成年人了！”程申儿打断他的话，“我的行为我自己负责，你们不要为难我哥，这件事跟他，跟程家都没有关系！”

“你……”

“最近她大儿子回来过吗？”

“警官，你不能光抓我们啊，”她高举着自己受伤的手腕，“莫小沫也伤人了！”

车门打开，程申儿走下来。

她是百分百实用主义者，既然事情已经发生，她争个口舌之快没什么意义。

“程秘书？”助理上了车，陡然瞧见程申儿到了车窗边。

祁雪纯眸光轻闪：“她跟司云有旧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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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俊风，你手机借我，”她赌气似的说道，“我的手机在充电。”

“你不是想做点什么吗，我现在就站在你面前，反而不敢了？“

“雪纯，”白唐说道，“按规定，这件案子你也不能查，你先好好休息，不要胡思乱想，我会一直跟进。”

“走吧。”司俊风冲她说道。

“你是警察？”莱昂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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