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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得到的消息，”助理回答，“杜明有一个从来不离手的笔记本，里面有凶手的线索。”
这时她的电话响起，是她拜托调查司俊风的社友打来的。
祁雪纯蹙眉，不用想，一定是司俊风开船想要快速逃离这里。
“三小姐，你怎么在这儿……”管家喘着粗气，“刚才我的话还没说完。”
祁雪纯明白了，“所以我得跟程木樱去谈这桩交易？”
往路人纷纷拿着手机怼拍，一边拍一边议论：“刚才那个女警察真帅。”
他一边压制着自己的回忆，和心头涌动的复杂思绪，还得不时往内后视镜里看一眼。
“他就是这个目的，想要将祁警官从案子里踢出去！”小路也想明白了。
众人不禁面面相觑。
但监控室里，众人对欧大的这段证词却有异议。
一双穿着涂鸦球鞋的脚，缓缓来到大门前。
“可能就随便看看，先别管了。”另一个销售催促。
司爷爷看一眼腕表，不由嘀咕：“话说也该到了……”
说起“莫子楠”三个字，她眼里浮现一层温暖，“我参加了学校的数学社，他是社长，解题高手，教会了我很多东西。”
美华不由目光闪烁，“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