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

“万一……我这辈子也是程太太。”严妍将符媛儿的话堵了回去。

二楼没人了，渐渐安静下来，静得能听到针掉地上的声音。

之外吧，严妍想，上次程木樱说过的，为了挡住程家人来找她，他费了不少功夫。

“……你查清楚，六叔半年内的银行进出款项，每一笔都不能落下。”

祁雪纯努嘴，不能理解，就算严妍和吴瑞安在一起又怎么样呢？

“咣当！”房间里传来杯子打碎的声音。

进会议室之前他就看好地形了，为了就是这一刻。

“对，我们把股份卖给了一家叫鼎信的投资公司，跟程皓玟没关系。”

谁能料到，吴瑞安的新婚妻子会出现在那样的场合。

现在程子同的公司做得很大，媛儿说，想跟他认亲的程家人很多。

保姆没说话，默默将汗衫和鞋子收好。

“祁雪纯！”司俊风下车了，语调里没多少耐性。

她拿出随身携带的手套戴上，轻轻拉开抽屉，抽屉里是空的……比早上洗过的脸还干净。

“自从欧老确定遗嘱之后，你对他表达过不满吗？”白唐问。

白唐看着路线图，对祁雪纯缜密的思维赞许的点头，这一点，是白唐想到了但还没行动的。

香港九十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