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吃医院的早餐吧。”萧芸芸说,“我们去餐厅吃,我不想再在病房里吃饭了。”
萧芸芸闲闲的支着下巴:“你在害怕什么?还是说,你承认宋医生很有魅力,已经威胁到你了?”
“不干什么。”萧芸芸笑了一声,拿过沈越川的笔记本电脑,边打开边说,“我就是隔空提醒一下曹明建,肾不好不是小事,回家要注意休养,既然‘不行’就不要过度用肾。”
沈越川头皮一僵,太阳穴一刺一刺的发疼。
他明明知道,当医生是她唯一的梦想。
“没事。”
“可以走一点路了,不过,很快就会累,必须停下来歇一歇。”萧芸芸满含期待的问,“宋医生,我还要过多久才能正常走路啊?”
果然,两名“修理工人”按了顶层。
他到追月居的时候,许佑宁也刚好到医院。
这一次,不用宋季青问,萧芸芸直接叫出声来:
就和昨天晚上一样,等到她打瞌睡了了,沈越川也不见踪影。
这么看来,萧芸芸似乎没有理由私吞家属的红包。
说完,萧芸芸又恢复一贯的样子,冲进洗手间洗漱。
有时候,一个下午下来,萧芸芸在深秋的天气里出了一身汗,一小半是因为复健,大半是因为疼痛。
穆司爵接通电话,冷冷的蹦出一个字:“说!”
“不要以为我只是吓吓你。”萧芸芸接着说,“沈越川,我连喜欢你都敢说穿了,所以我什么都不怕了。不信的话,你尽管试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