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到了现在，填满他脑海的，依然是那张不算惊艳却能让他咬牙切齿的小脸。

沈越川刚才看见的是，就是这样的她？

别人看不出来，但她清楚明白得很，沈越川是故意让她输的，他在报刚才的一箭之仇呢！

对于沈越川而言，她和他以前那些女朋友一样，就像他养的一个小宠物。

萧芸芸抬手示意大家安静：“想知道原因吗？”

沈越川就喜欢听这种大实话，满意的点点头：“刚才那种情况下，他们明显不会相信我们没有什么，我配合你撇清我们的关系，不但没有任何意义，反而会让他们觉得我对你并不是认真的，你觉得这件事传出去，医院的人会怎么议论你？”

“以前是，但现在不是了。”苏韵锦心无波澜，“秦林，谢谢你刚才替我说话，还有告诉我这些。”

他的语气称不上多么严肃，神色里也没有丝毫威胁，再加上他平时爱开玩笑，按理来说，他的话起不了任何恐吓作用才对。

崭新的牌位，代表着一个新的亡魂；新刻的名字，每一画都像一道伤痕刻进苏亦承的心里。

这些天，她一直刻意回避那个画面，不让自己回忆当时的场景。

萧芸芸用力的闭紧眼睛，双眸却还是像被点了火一般迅速升温，眼眶又热又酸，她只好死死的咬住唇，眼泪却还是夺眶而出，濡湿了手臂。

抬起头的时候，她从镜子里看见自己，面色枯黄，头发凌|乱，瞳孔涣散无神……

许佑宁探头往里看了看，房间虽然小，但收拾得干净整齐，生活设施虽然简陋了些，但至少是齐全的。

“我吃过了。”沈越川看了看手表，“阿姨，公司还有点事，我先回去了。”

所以，珍惜什么的……只是她的错觉吧？

是香奈儿五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