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床上。”陆薄言的唇角微微上挑,弧度邪里邪气。
苏简安最终还是接通了电话。
可这次,因为陆薄言,因为是以他妻子的身份出席,她愿意穿上拖沓的长裙,愿意花大半个小时描上精致的妆,让自己看起来更加的完美无瑕,愿意在那些觥光交错的场合扬起毫无破绽的微笑。
苏简安靠在母亲身上,一副乖巧的样子,和平时张牙舞爪伶牙俐齿的小怪兽判若两人。
苏简安不是那种需要依赖和安全感的女孩子,陆薄言知道,但秘书这么说,他还是放下了手上的咖啡。
“妈,”陆薄言提醒母亲,“她是法医。”据说人苏简安都可以剖得整齐漂亮,一颗土豆对她来说算什么?
宴会厅外,陆薄言一进电梯就拨通了沈越川的电话。
她一愣:“你怎么了?”
她那些大大小小的秘密,终有一天会被陆薄言发觉的吧?
后来陆薄言突然出现,他把她抱进了怀里,半梦半醒的那几秒里,陆薄言似乎吻了她,还对她说没事了,让她睡觉。
蠢死了,陆薄言心想,这就是他的杰作,怎么不关他事?
穆司爵倚靠着一辆黑色的路虎,那种强大的气势不露声色的张扬着,他明明看起来那么闲适,身后却有一种强烈的攻击性,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陆薄言却只是勾起唇角,似笑非笑:“该记得的我全都记得。”
夜已经深了,徐伯和其他人都在花园后的佣人楼休息,偌大的房子只有餐厅的灯亮着,暖色的灯光当头铺下来,不那么明亮,但是比任何时候都温暖,苏简安却被陆薄言看得心里没底:“粥不好喝吗?不太可能啊。”
“哟,还会做菜呢。”王太太打出去一张牌,“听说是苏家的女儿啊,按照她的年龄和家境,难得啊。我那个儿子,找了个没长大的公主在家里供着,整天挑剔这挑剔那,看着就生气。”
苏简安囧了囧,又觉得挫败:“你什么时候发现我的?这次你应该听不到我的脚步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