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已经发生的崩塌，无法重新堆砌回去。

此时此刻，表面上看起来，陆薄言要比苏简安冷静很多。

这种时候，沉默就是默认。

“薄言，”唐玉兰问，“那……事情怎么样了？”

陆薄言唇角的弧度变得冷峭：“康瑞城的手下，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三流了？”

实际上，康瑞城对沐沐这一套绝招，早就做了充分的心理准备。

他有了家，也在有苏简安的家里重新体会到一个完整家庭的温暖。

苏氏集团曾经风光无限，但今时今日，早已和苏洪远一起陷入危机。

苏简安几乎已经习惯了他公事公办的样子。

一走出招待室，沈越川脸上的笑容说沉就沉下去，神色变得格外凝重。

陆薄言合上电脑，说：“我跟你一起回去。”

沐沐摇摇头：“我家还有一点点距离，我走回去就可以了。”

康瑞城带着沐沐，一直在走上坡路。

所以她说，陆薄言一度是她的精神支柱。

就算康瑞城接受了法律的惩罚，也不能挽回陆爸爸的生命，改写十五年前的历史，更不能把唐玉兰从绝望的深渊里拉出来。

“谢谢大家。”洪庆哽咽着保证道，“调查过程中，我一定尽全力配合警方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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