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这种方法逼着自己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 “住手!”不是没有男人为洛小夕打过架,但她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两个男人也会这么俗气暴力,彻底怒了,“靠,我那个花瓶是英国买的,花了我万八千呢!停手!
“我出去一下。”陆薄言突然说,尾音落下时,他已经往外走了。 苏简安反感得几乎要呕吐,她一字一句的说:“可是我很反感变|态!”
秋天是四季中苏简安最喜欢的季节,医院里刚好栽了两排银杏做了一条观景道,不管是漫步其中还是从高处望下去,满树金黄的银杏都非常好看。 十几秒后,绿灯终于亮起来,洛小夕下意识的就迈步出去,只一步,她就突然注意到后方路口拐弯过来一辆电瓶车,正急速直朝着她开过来。
药性已经完全上来了,洛小夕蜷缩在副驾座上,痛苦得像浑身被扎满针一样,她抱着自己,死死压抑着那种像要把她吞噬的空虚。 陆薄言十分满意,勾了勾唇角,攻势缓下来,轻吮浅吸,连圈着苏简安的力道都变得小心翼翼,好像怀里的人是他珍藏多年的宝。
“就算是还没刮风下雨的时候,这山上也挺恐怖的啊。”汪杨的声音近乎发颤,“嫂子居然敢一个人呆在这做尸检,也是勇气可嘉。” 囧死了,怎么会紧张到连房间都走错了?
苏简安想了想,琢磨出一个极大的可能性。 知道他不但没有死,还重回A市扎根的那一瞬间,康瑞城是不是像当年的他一样,仇恨在瞬间剧烈膨胀?
“前天晚上江少恺送你回来,你喝醉了,让我不要碰你,说江少恺可以。隔天我就收到了你们在酒吧门口的照片,陈璇璇的角度找得很好,照片上你和江少恺看起来就是亲密无间的一对。”他看着苏简安,一字一句的说,“简安,我只是嫉妒江少恺。” “不用。”陆薄言说,“我记住了。”
回答苏简安的是苏亦承,苏简安诧异的循声看过去,只看见苏亦承在她身旁的位子上坐了下来。 “解决不了。”洛小夕终于忍不住又哭出声来,“简安,我解决不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怕陆薄言误会什么,她又慌忙输入:我只是不小心戳到屏幕了,你可以无视我。 然而她的下一口气还悬在喉咙口,就又听见陆薄言说:
“哥。”苏简安很快就接通了电话,“你怎么样了啊?” 苏简安忍不住叹了口气:“我早就帮你跟小夕解释过了,你知道她最后说什么吗?”
“我脸上写着一个‘蠢’字吗?”洛小夕无语得想大翻白眼,“我从来没听简安提过你们还有一个表妹。” 苏简安和他对视着,目光无法移开,只觉得自己被他的双眸吸进去,吸进去了。
她迟迟不愿意接受母亲再也不能陪伴她的事实,只好去面对母亲冰凉的墓冢,用这种近乎残酷的方法逼迫自己以后正常的去生活,不要再沉浸在悲伤里。 苏简安开水清洗毛豆:“我已经嫁人啦。下辈子你投胎变成陆薄言,我再嫁给你。”
“陆薄言,”她晃了晃陆薄言的手,小心的问,“你怎么了?” 陆薄言眼明手快的扶住苏简安,“怎么了?”
苏亦承没想到洛小夕发现了昨天的饭菜,扬了扬唇角,起身去洗漱,而厨房里,洛小夕正在洗碗盛饭。 苏简安垂下眼睑,不知道在想什么,陆薄言看了她一眼,示意沈越川先走。
这个消息很快就小范围的传播开来,很快地,康瑞城也耳闻了。 苏简安定了定神,心里好歹安定了一下。
一路上,车内的气氛都十分轻松愉悦,到了警察局后,苏简安突然想,现在她和陆薄言,跟真正的夫妻有什么分别? 金灿灿的夕阳光洒在泰晤士河的河面上,两岸的建筑倒影在金黄的江水里,被微风吹得摇摇晃晃。
三天后。 而对苏亦承的想念变成了一种藏在心底深处的情绪,虽然偶尔会跑出来作乱让她有片刻的失神,但已经不会影响到她的正常生活。
为什么那么像永别前的叮嘱?他是不是打算再也不管她了,连个电话都不会给她打了? 苏亦承的唇角扬起愉悦的笑容,他随手揉了揉洛小夕的脸:“其实我只是回来的时候顺路买了。不过,你的表现我非常满意。”
“我们陆总又冲冠一怒为爱妻了。”他打开电脑,摩拳擦掌的开始策划具体的方案,“干活吧,我们又要进行一次大屠杀了!”(未完待续) 陆薄言也不生气,不急不缓的蹲下来:“你哥早就把你卖了我知道你是特意去见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