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库卡斯在抬轿上的痘缸之中不断孕育蹦出的纳垢灵,滚落在了下方行进的纳垢灵脚下,踩踏、翻滚,一片混乱之中,库卡斯的抬轿确实稳稳当当的还在向前推进。挤压,推让,这些纳垢灵并没有受到伤害,但是其身上属于库卡斯的瘟疫痘痘却在这场舞会之中, “灰王大人,你看他还能够继续变化吗?”
“血脉的...水流会填补整个空缺...” 那种浓重的潮湿味再次凝聚在了法克尤的身边,更加严重的咸苦味出现在了他的嘴里,
“差距永远是差距,吾与你之间的壕沟是你用什么都无法跨越的距离。” “嗯。”,凯多只是点点头,没有理会将问题甩给他的战国,反而是带上了自己的手下,全部向外走去,偶尔看向大妈的眼神也完全没有映像之中的狂野:“结束了。”
“哦?”,纳垢觉的自己更有兴趣了:“那你?” 一阵的思索,法克尤在感知道一丝的异动之后,及时的提醒了一声尤歌,
“吾名库卡斯,是慈父让吾来迎接你的。”,从自己的手边扒拉下一个突然跳动起来的纳垢灵,库卡斯就将手里的瓶瓶罐罐全部放到了一旁:“请问TheRed,听闻大角鼠最近在您的指引下将数个宇宙之中散播了新品种的异化瘟疫?” 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单看之前的表现,完全不可能知道这个鱼人的内心竟然藏着这么多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