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妍从灯光昏暗的角落里走出来,脸色低沉得很难看。 “跟他说有什么用,他还怕你抢走了他的功劳。”忽然,一个讥笑的男声响起。
“没人让你提前上班啊,你对资料撒什么气,”袁子欣不满的轻哼,“好像缺了你就不行了似的。” 袁子欣当然是希望祁雪纯翻车,好好挫一挫她的锐气。
“真正的艺术家是不需要帮手的。” 房间门是虚掩的。
“她只是想通过这些人把消息散布出去而已。” “她真过来了啊,”祁雪纯从走廊另一头走过来,“我还以为她说要亲自跟你解释,只是说说而已呢。”
“我还让人去查了移动信号塔的记录,”祁雪纯继续说,“统计一下有多少用户曾经收到类似的短信,如果超过一定数量的人收到,就可以证明是垃圾短信。” 严妍坚持将贾小姐带到了餐厅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