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媛儿冷笑:“当初你想把他抢走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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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离去。
如果四十岁离婚,女人还可以做什么。
“我们见面有什么意义?”她问,“除了给我心里添堵,你现在什么作用也没有。”
她推门走进房间,打开大灯,一边散下头发一边……她的脚步猛地站住。
“他怎么生病了?”符媛儿问。
她睁眼瞧去,程奕鸣盯着她,冷目如霜。
她随手抓起也不知道是什么布料往身上擦,擦着擦着感觉不太对劲了,她抬起头来,发现自己是将他的衬衫扯开了……
“激动和愤怒对解决问题有帮助吗?”符媛儿撇嘴,“你还知道什么,都告诉我。”
她这分明就是想将他支开,但他竟然也……很乐意听她的话。
她立即随着众人的目光往门口看去,几小时前刚分别的身影立即映入眼帘。
山中寂静无声,唯有月华如练,在这片寂静上又洒落一层清辉。
当初季森卓是这样。
“她很喜欢喝西瓜汁吗?”程木樱随口问道。
“无所谓你怎么想,”符媛儿无所谓,“你来应该是有话跟我说吧,你现在可以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