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酝酿了好一会才有力气说一句完整的话:“生理期痛你应该知道吧?又不是生病,就不要去浪费医疗资源了,我休息一天就会好。”
有时候他虽然是挺混蛋的,但苏简安还是愿意相信,他不是那种丧心病狂的人。
徐伯迎上来:“少爷,少夫人,苏先生来了。”
“怕什么?有我呢!到时候薄言要是发现了,你就说是我吩咐的!他不会把你发配到非洲去的。放心去办吧。”
徐伯突然出现在苏简安的身后冒出这么一句,又指了指前面:“健身房在那边。”
苏简安笑了笑,“我正好有消息要告诉你。”
而她,和这个男人在深更半夜独处一室。
“不用了。”苏简安扶着右手,疼得脸色已经有些发白,“又不是伤筋断骨了,他很忙,算了。”
徐伯笑了笑:“少爷他不吃芹菜和香菜,其他的他都不挑剔。”
仿佛连周遭的一切都变得不真实了。
她进了浴室,在门口就把累人的高跟鞋脱掉,整个人泡进浴缸里,终于松了口气。
“噗”苏简安一个控制不住自己,刚才喝下去的水全喷了出来。(未完待续)
苏简安拉着洛小夕走到了最角落的一个架子前,指了指上面的一排实验玻璃罐:“你好好看看这些。”
第二天陆薄言醒得很早,苏简安还维持着昨天的姿势蜷缩在他怀里,他轻轻松开她,她像受了惊一样缩了一下,但终究没有惊醒,蹙着眉像个虾米一样弓着腰躲在被窝里。
苏简安默契地注意到江少恺的动作,掩饰着心底的忐忑,继续和江少恺聊一些不着边际的事情,用以转移凶手的注意力。
“谢谢。”洛小夕推开车门之前突然郑重其事,“谢谢你救了我,还有送我回来。我欠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