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上立即留下一长道黑油印，她没注意自己弄了满手的机油。

“这是什么？”她问。

“砰”的一声轻响，休息室的门被推开，祁爸祁妈走了进来，两个花童和数个伴娘在门外等候。

用他的话说，邻居也是人脉。

汽车朝前疾驰，即便拐弯也不减速，坐在副驾驶位的老姑父被颠簸得七荤八素。

这事要再传出去，他在外面的脸面也没了。

她的双手是抓坏人的，不是治病的。

“司俊风，我刚才说的那些，你究竟听明白没有？”

司俊风勾唇冷笑：“当然是想让你嫁给我。他辜负得越彻底，你对他就越没亏欠，不是吗？”

“可你不也是听他的话吗？”程申儿反问。

这让她对需要传达的话有些难以启齿。

“导师给你发补助了？”她笑问。

司俊风平静的握住她的肩头，让她离开自己的怀抱，站好，“程申儿，你在胡思乱想什么？”

“帮你盯着司俊风。”

“什么意思？”她不明白。

他想起上一次，祁雪纯喝醉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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