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川笑着把念念放在地上，念念双脚一落，小手在沈越川的腿上拍了一下，转头就跑。

“那个闯入房间的疑犯认了罪，但他说，他是被人收买的，对方给了他一笔钱，整件事都不是他谋划的。”

“看什么？”苏简安坐在床边不肯起来。

“警局那个人改口了吗？”陆薄言问。

“好的，先生。”

“别听他的！”

“这是什么病能变成这样？”

“警方已经出了报告，你要不要亲眼看看才愿意死心？”

沈越川一笑，“这不是都一样？”

苏简安跟着走了出去。

苏简安走过去开了头顶的大灯，明亮的灯光投下来，洛小夕转过头，惊愕地发现那几位男士原来都在包厢内。

主任点头，“发作时人很可能失去意识，等清醒过来也完全不记得当时发生了什么事。”

唐甜甜来到诊室，专业的诊疗设备一应俱全。诊室原来的主人应该也是才开张不久，装修精良，器具都是新的，有些甚至还没有来得及拆封。

唐甜甜从后面赶上前，她其实在人群外一眼就能看到萧芸芸，但是挡在周围的人太多了。

“人的大脑不是机器，删除记忆也不是没有风险的。”唐甜甜和萧芸芸解释，“要把某个阶段、事件，甚至是某个人物关联的记忆删除，技术不成熟的时候，就很有可能删错，或者删除地不干净。”

“有没有关系，还要继续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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