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吟走上前，从程奕鸣手中将包拿过去，“我跟子同哥哥要过好几次了，今天他知道我来，特意给我准备的。”符爷爷点头：“你让她明天来见我。”

她不是风月场上的女人，原来接近男人的手段也挺低级。然而，她却在他的眼里捕捉到一抹一闪而过的痛意。

他在她身边坐下来，修长的手指也抚上了琴键。接着又说：“如果我这里不答应，她找到上面领导，领导直接就跟她签合同了。”

“我说过，这次的标的很难弄到，符媛儿用的都是纸质文件。”她对站在窗前的程奕鸣说道，“不管你找多么厉害的黑客，没有网络什么都没用。”“早知道这样，我当初就不该同意媛儿这样做。”符爷爷感到后悔。

“为了不输给他们，你可以牺牲一切吗？”程子同没法相信，“除非我监守自盗，不会再有第二个人能够曝光这份协议。”

严妍不是只有颜值可看的女人。“我已经看到了，你和季森卓……”他被气到了，忍不住说了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