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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在一旁看的有些手足无措。
季森卓若有所思的瞧着她的身影，神色中闪过一丝失落。
良姨点头，“程小姐和森卓少爷准备结婚了，婚后就住这里。”
再看一眼离婚协议书的内容，倒是很简单，两人没有财产分割上的问题，强调的无非就是程子同对符媛儿的补偿。
“程奕鸣，你够了！”严妍有点不耐烦了，“我把你的脑袋打伤了没错，但昨晚上我已经还完了，从今以后咱们两清。”
程子同明白他应该点头，骗过子吟是现在的目的……但他没法张开嘴。
“我不想再跟他们周旋……我跟他们已经周旋太久。”
他们本来要赶早去堵的人，竟然主动出现在院里，她的运气也太好了吧。
“符媛儿，你是准备收回那天说的话？”他的俊眸中带着戏谑的笑意。
接着又说：“其实我能理解你爷爷，大家都盯着那栋别墅，他却只让我们住在里面，是顶着很大压力的。也别想着省手续费了，我们从中介手里买回来，你的那些叔叔婶婶们，谁也别说我们占了便宜。”
季妈妈勉强的挤出一丝笑意，“媛儿，你知道，这些都不是小卓想要的。”
算了，不跟他争辩了。
“没什么没什么啦……”严妍急忙摆手。
“商业机密，无可奉告。”符媛儿将炖盅里的燕窝一口气喝下，一抹嘴，准备离开。
“程子同没有反驳……”符爷爷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