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沐掰着手指头一个一个地数：“穆叔叔、佑宁阿姨，还有念念弟弟，他们是一家人。一家人应该在一起，我们不能拆散他们。”

“妈妈，”苏简安轻轻抚着唐玉兰的背安抚她，“这一天一定会来的，你一直都知道，不是吗？”

洪庆点点头，示意苏简安和白唐放心，说：“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哈？”苏简安一时没反应过来。

所以，康瑞城的消息渠道，远比他们想象中灵通。

“是不是没有人教啊？”洛小夕说，“我们家诺诺学会叫妈妈之后，亦承每天下班第一件事就是教诺诺叫他爸爸。”

“没了。”陆薄言说，“明天再看。”

她在沙发上睡着了。

“……”

沐沐端详了一下康瑞城的神色，有些犹豫不知道是在犹豫要不要说实话，还是在犹豫怎么说。

同样的事情，如果发生在他身上，他甚至可能没有办法这么平静。

“哥哥，”苏简安的声音有些发颤，“真的……就这么算了吗？”

他想保护沐沐眼里的世界。

他不想接受考验，想安享晚年，是很合理的想法。

“这几天就可以开始。”康瑞城说，“具体哪一天，你来选？”

她突然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抓住陆薄言的手，直接问：“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