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意识比以往的任何时刻都要清醒,可身体就像被钢钉钉在了床上一样,无辜又无助的看着陆薄言,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鹿。 她一度以为苏亦承对她是认真的,可现在她知道了,就算她和苏亦承在一起了,她也只会是他众多前任中的一个。
风雨越来越小,陆薄言脱掉了碍事的雨衣,加强手电的光,但始终没有发现苏简安的踪迹,只听到其他搜救人员的呼叫声,以及他们的手电发出来的光柱。 摇骰子是一种让人停不下来的游戏,苏简安虽然深谙游戏的规则,但场内都是高手,她想不喝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没多久她面前就摆了两个空酒瓶。
苏简安勉强扬了扬唇角:“他今天有事,不回家了。” 他相信总有一天,苏简安会亲口对他说出那句话。
说完她朝着爸爸妈妈挥挥手,跑向车库去了。 愿赌服输,苏简安伸手去够酒杯,却被陆薄言按住了。
那段阴暗的日子里,仇恨在陆薄言的心里剧烈的膨胀,苏简安的出现像一束明媚的阳光。 苏简安的呼吸都不自然起来,不自觉的往陆薄言怀里缩,像要钻进某个地方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