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对上陆薄言危险的目光,她又忍不住心虚,挣扎了一下:“你把腿挪开,重死了。”
苏简安气结,陆薄言明明就是不想和呆在她一起,还找借口说什么要去别的地方,刚好是警察局的反方向。
“我睡一会。”陆薄言突然说,“有事叫我。”
康瑞城从似曾相识的震惊中回过神来,笑了笑,“你调查过我?那我也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他指了指苏简安,“你的妻子我势在必得。”
陆薄言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脚下,发现了明显的痕迹陡坡上有一小片地方被压得很平,像有什么滚了过去一样,坡上的藤蔓被牵扯过,还有一小片地方的野草被连根拔起,露出深红色的泥土来。
定了定神,让徐伯关了灯,推着蛋糕往客厅走去。
“瞒不住的时候,我会告诉她。”陆薄言说,“现在还没必要让她知道。”
两个人腹背相贴。
她了解洛小夕的性格,只要有什么稍微刺激她一下,她的自愈能力就会爆发出来。
“你怎么受伤的?”她终于不再挣扎,只是冷静的看着陆薄言问,“为什么会受伤?”
他这般笃定又云淡风轻,已然不是十四年前那个手无寸铁的十六岁少年,康瑞城眯缝着眼睛,有一个瞬间他清楚的感觉到一种强烈的威胁。
这下苏亦承倒是不介意和陆薄言残杀了,起身拿了球杆走过去,沈越川坐到了他原先的位置上。
苏简安松了口气。
苏亦承伸手过去按住洛小夕:“晚上真的不回去?”
她不予理会的态度差点激怒苏亦承,但后面的某一句又无意间取悦了苏亦承。
按照洛小夕的脾气,如果事情全被她知道的话,她就不只是不理苏亦承一段时间这么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