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司爵并不是在给许佑宁一条生路,他只是习惯了权衡利益,既然把许佑宁救回来除了泄愤之外没有其他用途,那么他就没必要做愚蠢的牺牲。
厨房内。
这么痛,却找不到伤口,她只能蜷缩成一粒小虾米躲在被窝里,用力的咬着被子把痛苦的声音咽回去。
她想说那个女孩配不上穆司爵。
也许被人说对了,在那个人的心目中,她不过是一把锋利又听话的刀子,不但能用来进攻,更能用来防守。他会珍惜和重用一把好刀,却绝对不会爱上一个工具。
用这些东西的人,不是警察和军人的话,那就只能是……
这两个小家伙来得让他猝不及防,同时也在无声的催促着他尽快解决康瑞城。
“需要调查吗?不说你是简安介绍来的,薄言千叮万嘱要我照顾你。”穆司爵哂笑一声,“就说你有没有当卧底的本事?”
穆司爵一向浅眠,许佑宁偷偷摸|摸的挪过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察觉了,也知道许佑宁的意图。
这时,电梯门正好打开,陆薄言迈进去,下了一层,他就听见穆司爵突兀的笑声:“这件事,你回去是不是要跟简安坦白?”
那家酒吧是他的地盘,在他的地盘上伤了他的手下,无异于在挑战他的权威。他让赵英宏教训田震,只是在彰显自己的权威性。
这样至少一了百了,她怕的,是穆司爵用另一种方法折磨她,让她生不如死。
阿光的心像被什么狠狠击中,不停的下沉,同时,脑袋发懵。
康瑞城叫她回去,无非是发现她这个工具虽然依旧锋利,但已经快要脱离他的掌控了。
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许佑宁微微心动,要不……跟着医生溜出去算了?
而拍摄的焦点,是一男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