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G市那地方就是养人啊,你们看颜小姐长得白嫩水灵,浑身透着仙气儿,真是羡慕死人了。”
符媛儿莞尔,律师就是律师,不会轻易亮出底牌。
但现在他做的一切已经是在贬低她的智商,她实在忍不了了。
她偷偷瞟这牌桌上的人,都有些眼熟,并不完全因为他们是财经杂志的熟脸,更多的是因为他们都是爷爷茶室里的常客。
三个月前,他酗酒出事也是在三个月前。
如果不是报社的清洁做得好,只怕蚂蚁也要出来列队。
“你……”她愤恨的看着他,不过“诱惑”两个字是无论如何说不出口。
如果他们达成某种合作,吃亏的不还是他。
抬头见他将碘伏等东西放好了,她往沙发上一躺,说道:“程子同,我的腿很酸。”
“什么条件?”
又说:“他和那个什么于翎飞的事情,我也是知道一些的,你想要编谎话骗我的话,先想好会不会正好编到我了解的部分。”
说什么只有她一个女人,也就只有她会信。
“他怎么知道的?”符妈妈问。
“程子同,你敢说自己是为了什么阻拦我?”是为了顺于翎飞的意,还是为了孩子的安全?
路边倒是很多饭馆,但这里属于禁停区域,前方二十米处,一排交通摄像头对着咔咔拍照呢。
华总点头,她的话也有道理,“你有办法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