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回去吧,谢谢,告诉爷爷我没事。”她和他们道别。 秘书有点奇怪:“那个阿姨给她做饭半年多了啊,怎么突然不合胃口了?”
“你们好几天不见人影,我在家里待着无聊,所以来找你们。”子吟开心的回答。 她的模样,跟一个大人没什么区别。
记者的手边,放着一只录音笔。 她脑子里记得的,全都是他嫌弃和无情的模样,他突然变成这样,她还真有点不适应。
“你只管给我,我怎么做,跟你没关系。” 可这件事真是说不通,以子吟的状态,怎么知道干出这样的事情呢?
“我做了一个噩梦。”她告诉他。 这些理由看上去都那么缥缈,立不住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