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从浴室门口,再到床榻上。
二十分钟后,许佑宁洗好澡,穿上睡裙,叫穆司爵进来。
那么现在的许佑宁,就是一只受了伤的小绵羊,连基本的防抗能力都没有。如果有人试图攻击,她只能任人宰割。
难怪陆薄言刚才一脸无奈……
他好像不但没有安慰到陆薄言,反而还……揭开了陆薄言的伤疤?
“嗯。”陆薄言承认了,但是他不动声色,并没有告诉苏简安实话,只是轻描淡写道,“警方正在调查我爸爸当年车祸的事情,有几件事,白唐要找我确认。”
穆司爵依然只是“嗯”了一声,顿了顿,若有所指的说:“你知道该怎么做。”
如果换做以前,穆司爵或许可以毫不犹豫地告诉许佑宁,他可以放弃孩子。
穆司爵曾经鄙视过这句话。
这个习惯,是跟她妈妈学的。
许佑宁多少可以理解穆司爵为什么这么做。
“你回来了啊,”苏简安的声音带着沙哑的睡意,“司爵和佑宁情况怎么样?”
“……”许佑宁和米娜瞬间明白过来什么,没有说话。
陆薄言没想到的是,一天后,他的身份也开始被怀疑。
“我提醒过司爵了。”陆薄言说,“司爵应该会往医院增派人手。”
这一次,换她来守护陆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