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家伙一前一后出来，陆薄言确认了一下念念还在睡，轻悄悄关上房门。

如果不是确定对方就是生命中的那个人，他们脸上不会有这种柔软而又默契的笑容。

不一会，陆薄言几个人也过来了。

念念好像发现了穆司爵的不确定，又清脆的叫了一声：“爸爸！”

陆薄言“嗯”了声，等沈越川来了，三个人才开始商量下一步棋该如何走。

他们所有的计划和行动，都要受到法律的限制。

没错，说话的时候，沐沐又恢复了正常，好像刚才那个嚎啕大哭的孩子不是他。

他只是为了捍卫法律，捍卫他心中的正义。只是为了驱除笼罩在这座城市上空的阴影，让这座城市的每一个人，都可以生活在阳光下。

“也是。”周姨表示理解，“时代不同了。现在的年轻人，有比我们那个时候更丰富的选择。这种事情，就顺其自然吧。”

只有她知道，除了陆薄言，她没有办法喜欢别人。

……

苏简安察觉到陆薄言回来的动静，合上书放到床头柜上，看着他：“忙完了吗？”

“……”在预料之中的答案，苏简安还是不免有些失望，不解的问，“为什么？”

实际上，沐沐什么都懂。

那个时候，她们有两个美好的期冀。

没有人会拒绝一个这么柔软可爱的小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