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算我拜托司先生，让申儿死心得更彻底。”
好家伙，这是直接针对今晚的寿星？
“好。”祁雪纯给她这个面子。
“程申儿，程申儿？”紧接着她听到祁雪纯紧张的叫喊声，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下了楼梯，祁雪纯跑到了她面前。
“我找你，还需要有事？”他反问。
蒋奈不知道这些能说明什么，她的脑子很乱没法做出分析，“我告诉你这些，是我也很希望你查出这件事的真相。”
白唐点头，“有时候，精神控制比暴力更可怕，影响也更深远。”
祁雪纯伤感又愤恨，“蒋文一直在对司云进行精神控制，当司云感觉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深陷其中无法自救……可是，这些根本没法入罪。”
“我……就是在半路上瞧见你，好奇所以跟过来，没什么要紧的事。”程申儿摇头。
司俊风微愣，她嘴里说出的“永远”，让他感到茫然，视线前方一团迷雾。
“刚得到的消息，”助理回答，“杜明有一个从来不离手的笔记本，里面有凶手的线索。”
祁雪纯满头问号，“我以为我们现在聊的是推理。”
“你……你干什么……”对方虚弱的问。
“让你多嘴！”司俊风不耐的催促，“承诺的期限内不完工，你准备好三倍违约金！”
而她则坐在电脑前，聚精会神的盯着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