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吃到一半，就听见有人按门铃，声音很急促，许佑宁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许佑宁也不隐瞒，实话实说：“邻居介绍的。”

他不知道许佑宁还打算卧底多久，他还能骗自己多久。陆薄言顿了顿，突然一笑：“我感觉他们一个是男孩，一个是女孩。”声音里有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温柔。

“真的是你？”洛小夕一下子坐起来，端详着苏亦承，“你什么时候来的？为什么我不知道？”沈越川又朝着海面点了点下巴：“它们是水，不会伤害你的。话说回来，你的身体里有百分之七十都是这玩意呢。身为一个医生，你居然怕自己身体里的一部分？”

不舒服的感觉没再出现，他更加笃定是因为最近没休息好，一回到公寓就把自己摔到床|上，拉过被子将自己卷住，陷入沉睡。吃早餐的时候，他直接点破，问洛小夕到底是什么事，跟谁有关。

只有她，敢三番两次的叫穆司爵闪人。这次的事情，或许她也应该换一面去思考：她只是一个潜伏在穆司爵身边的卧底，如果穆司爵真的为了救她而交出合同，她反而会为难。

许佑宁赶到医院的时候，外婆的急救刚刚结束，老人插着呼吸管从急救室被推出来，双眸紧紧闭着，一动不动，连呼吸都显得那么微弱。她另一只手抓着沈越川的衣摆，哀求道：“让我下去！沈越川，让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