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每一个字，都直击东子的软肋。

“……我们可以证明康瑞城害死我外婆的事情啊！”许佑宁说着，情绪开始激动，“我外婆去世还不到一年，取证应该相对容易吧？”

这次离开，她就真的再也不会回来了。

沐沐盘着腿坐在沙发上，很快就注意到许佑宁在犹豫，走过来问为什么。

许佑宁猝不及防，感觉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被人抽走了一样，心里一下子空落落的，整个人像一只在海上迷失了方向的小船。

康瑞城从来没有见过沐沐生病的样子。

“嗯。”许佑宁说，“明天就去。”

“周姨……是不是挺想沐沐的？”许佑宁缓缓收回视线，看着穆司爵，“你刚才就不能和周姨说得详细一点吗？哪怕你再多说一句‘沐沐目前很好’也好啊，这样周姨就可以放心了！”

就在这个时候，驾驶舱的对讲系统传来国际刑警的声音：“穆先生，我们距离目的地还有50公里。”

她抿了抿唇，看着穆司爵：“我只是……有点舍不得。”

沐沐头也不回，而是不停地朝前张望，明显对接下来的行程充满期待。

最后，她是被陆薄言抱出浴|室的，躺在床上让陆薄言帮她吹头发。

这不是比她狠心放弃孩子，最后却还是死在手术台上更有意义吗？

康家老宅一下子安静下来，康瑞城坐在闷闷的客厅抽烟，楼上是沐沐停不下来的哭声。

“唔，好啊好啊。”沐沐的双眸开始放光，顿了顿，突然记起什么似的，又缩回手，收敛了兴奋，颇为严肃的说，“佑宁阿姨，我有事要跟你说。”

所以，他这是要把她当成饭后甜点享用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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