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玉兰端着热好的汤进来,就看见陆薄言一动不动的站在窗前。
为什么陷害陆氏的人是他?
她吐得眼睛红红,话都说不出来,陆薄言接了杯温水给她漱口,之后把她抱回床上。
飞机摇晃颠簸得十分厉害,大人小孩的哭叫声充斥了整个机舱,其中夹杂着从扩音器中传来的机长的声音,一切都混乱不堪。
……
又或者说,是他让明天的事情发生的。
江少恺不容置喙的打断苏简安:“我好歹是江家的人,只要我大伯还没脱下那身军服,康瑞城吃几个雄心豹子胆也不一定敢动我。再说了,你要查十几年前的案子,很多资料找起来没有我方便。”
苏简安说不感动是假的。
他头疼的问:“陆薄言不相信你?”
就像她所说的,她也很想帮苏简安,这大概也是穆司爵带她来现场的原因。
“谁知道呢。”另一个说,“我们又没有接触过她,不过听总裁办的秘书说,人看起来是挺好的,没什么架子,至于人品怎么样……就不知道了。”
“不过什么?”苏简安追问。
千千万万感激的话就在唇边,最终苏简安只是说了两个字:“谢谢。”
陆薄言笑了笑,看着苏简安进了屋才让钱叔开车。
他笑了笑:“告诉你表姐,外伤处理好了,内伤嘛……没药医。”
这次的检查还是很快,结果出来后,医生把陆薄言叫进办公室,“陆太太没有大碍,只是留下了一点淤青,很快就可以复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