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细细体会着这两句话的意思，能想到却有很多。他大概还没感觉到，比他小了近十岁的程申儿，思维已经完全跟他不一样了。

司俊风来到了操控台前。“程申儿，程申儿？”紧接着她听到祁雪纯紧张的叫喊声，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下了楼梯，祁雪纯跑到了她面前。

“你去请太太下楼。”蒋文吩咐一个保姆。“祁警官，”阿斯快步走进，“老大说你办一下手续，律师要将纪露露带走，符合保释程序。”

“她们会被抓起来吗？”她问。另外，还给他一个附加条件，“时间一个半小时。”

他不直面这个问题，不过就是包庇程申儿。“好几年了，”司云说道，“我不但有幻觉，偶尔还会失忆，还好蒋文办事利落，公司和家里的事他都处理得很好，我只管安心养病。”

“祁警官，你放心，学校一定加强学生安全的管理。”主任放下电话，脸上的恭敬神色始终未改。饶他是研究药物的博士，也不至于在空气中下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