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不可否认的事实是西遇和相宜都更加依赖苏简安。
穆司爵很有耐心地哄着许佑宁:“错误的事情,就应该尽早忘记。”
他又何须求人?
只是,相对之下,他更心疼此刻的许佑宁。
“没什么大碍。”穆司爵轻描淡写,转而问,“媒体那边怎么说?”
陆薄言不置可否,只是说:“爸爸刚走那几年,妈根本不敢去瑞士,后来她敢去了,但是出发前明显不太开心。到了近几年,她变了很多,每次都是开开心心地来回。就算她不告诉我,我也知道,瑞士已经不是她的伤心地了。”
陆薄言摸了摸小家伙的头,就这样在一旁陪着他。
许佑宁只能认输:“好吧。”
苏简安转身回屋,去楼上的儿童房看两个小家伙。
许佑宁:“……”这和没听有什么区别?
小家伙终于放弃了,把头埋进陆薄言怀里,“哇哇哇”的抗议着。
陆薄言挽起袖子,并不急着吃,幽幽的看着苏简安:“为什么不是帮我准备午餐,顺便帮西遇和相宜熬粥?”
相较之下,她更愿意相信陆薄言。
陆薄言蓦地明白过来什么,好笑的看着苏简安:“你刚才问我那么多问题,就是想喝花式咖啡?”
陆薄言就像松了口气,和苏简安一起走过去,摸了摸两个小家伙的头,说:“我们先回去。”
现在他受伤了,这个计划,恐怕要先搁置起来。